司马瑨就猜到是因为这个,不过觉得她会特地跑这一趟也聊胜于无,总比以前好。
他一脸理所当然:“东海王当初险些害本王丧命,本王抄了他的王府又算什么?只可惜没能找到恩师喜爱的玳瑁。”
白檀哭笑不得,还以为他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还真记在心上了。
“为师不想要什么玳瑁,只要殿下能改正心性,比什么都强。”
司马瑨冷笑:“恩师的教诲本王一定遵守,决不食言,但在此事上恕难改正,当年参与叛乱的人,迟早都会被本王一个个揪出来,下场全都会跟东海王一样。”
要搁以前,白檀绝对要板起脸来严肃地给他说教一通,但现在不一样了,她现在对他充满了耐心,连声音都柔了几分:“殿下一定是因为当初的事难以释怀吧,无妨,为师相信你一定可以放下过去,做个叫人敬仰的亲王。”
“……”司马瑨第一次有接不上来话的时候。
他还以为白檀会跟以前一样端起师表,没想到她居然一下这么温情了。
尽管莫名其妙,可听她温言软语的口吻,居然叫他觉得有几分受用,不禁端起酒盏又多饮了一杯。
白檀看他不答话,以为是默认了,心情大好,难得地饮了一杯酒,不过入口之前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