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呈将他写的小笺送去屏风后,传出来的是一声冷笑:“错了。”
祈峰立即大步走过去,毫不客气地扒了他的外衫。
“下一宫还有机会,不用着急。”司马瑨居然还安慰他。
怎么可能不急!白栋已经乱了阵脚,越心急就越无法控制视线往那边瞄,再也无法集中精神在这幅字上。
第二柱香时间也过了,祈峰和顾呈同时上前,左右开弓,又剥了他一件衣服。
那二人似乎已经料定他无法再解出来,干脆就在身侧候着,就等着时间一到便剥他衣服。
白栋自爱风流,这样的深秋季节里也穿着不厚,如今上衣被剥得只剩下一件里衣,再剥完纨裤可真就要剥皮了。
可他一点也不觉得冷,后背都被汗水湿透了。
双全你个坑啊,是去天上搬救兵了不成!
帐外忽然有士兵高声呼喝:“大胆!营帐也是你能闯的?”
祁峰正等着扒人衣服呢,被这声惊的一乍,没好气道:“瞎叫唤什么呢!惊扰了殿下,要你狗命!”
帐外安静了一瞬,帐帘忽被一柄白羽扇挑开,白檀探身而入,身后紧跟的士兵想要阻拦,脚刚跨进来又慌忙退了出去。
“阿姊!!!”白栋丢了笔就扑了过去,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