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往,更多的,却是由衷的欣慰,他终是克服了心中的恐惧,真是好样的。
晚饭过后,兴高采烈的将阿勇的信拿出来和父亲分享,而父亲关注的重点却在阿勇的字上,拿着两页信纸翻来覆去的看,一边看一边止不住的赞叹:“字迹苍劲有力,形散而意不散,小小年纪天资甚高呀”。
看着父亲心情不错,大着胆子小心翼翼的开口:“爹爹,安王爷的事,您有何看法?”这一世的我谨小慎微,闲事莫理是一贯的金科玉律,可是爹爹却是个路见不平上去一辩的出头鸟,没少为了不相干的人惹上位者不痛快。此次安王爷的罪名一旦落实,倒霉的绝不是安王一家,拔出萝卜带出泥,平日与安王过从甚密的恐怕都难逃牢狱之灾。安王倒下了,朝廷各路势力势必会重新洗牌,届时你争我夺,稍有不慎就有池鱼之祸,母亲已逝,父亲万不可再有意外。
父亲显然没有想到我会问的这样直接,有些意味深长的盯着我:“瑾儿,爹爹想听听你的看法。”
看来爹爹对安王一事颇有思量,否则不会让我先叙述自己的想法用来“抛砖引玉”,快速的打了下腹稿,一边思索一边开口:“其实,权势之争……有时并不需要所谓的……真相。”
父亲显然被我的简单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