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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舆论矛头还指在南岩身上，这下全部一股脑儿的针对起姜翰。
姜翰翻看着那些不堪入目的评论，颤着一只手摸出香烟，点了好几次都没点着火，好不容易看见火星了，他却突然不想抽了。
厕所里空无一人，入口处摆着“正在打扫，请勿入内”的牌子，是来时姜翰放在那里的。
周围安静的可怕，只有香烟缓缓燃烧的声音。
姜翰终于忍不住，蹲下去抱着脑袋大哭起来。
后来，就是强制转会的事情。
再后来，姜翰就退役了。
“呼……”姜翰捏捏眉心，皱着眉继续点着一根烟，深深的舒了口气。
兴许是年纪大了，总是忍不住去回忆从前。提到这些事儿的时候，姜翰从来都没有用过怀念两个字，甚至更多的时候都不会承认自己曾在DIOL待过。
相比较而言，是FB给了他更高的成就和荣誉，还有家的归属感。
他掐灭烟头，回去继续盯训练赛。
“这是什么垃圾选点？”祁羽忍不住开口抱怨，“这都第二个圈了，我他妈连把好枪都没有。”
“别把你的菜归罪于运气。”江绯淡然的说道，趴在一棵树后面上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