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说要跳楼。
L先生把聊天截图发给我看。
Z说:“你回来好不好?我舍不得你,我的坏脾气我都改。”
我看着,心里不为所动,其实无所谓,去与留,不过一念之间,我纵然讨厌被选择,却无法不让他选择。
我是真的无所谓:“你自己看着办吧,我无所谓的。”
我记不清他当时说了什么,我所认为的结果里,他是选择了我,当时没有多想,现在回头看,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全都要,对,他是大人。
结束
二月18号,我回c城,我工作的地方。
L先生特地跑过来送我,其实没有什么缠绵悱恻的,挥一挥手,再见,火车一开,人就渐行渐远了。
一夜的时间赶回来。
有人特地给我打扫过出租屋,一尘不染,门口的花也浇过水了。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行李箱搁下,然后拨通安少的电话。
秒接,他率先开口说话:“我在门外,就等你请不请我进去了。”
“进来吧。”
一月不见,十分生疏。
他把自己收拾了,剪了个寸头,耳朵边上还特拉风地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