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不啊,我觉得挺好,反正你也睡不着,与其让你挂了电话去和别的野男人私会,不如来爸爸带你打游戏。”
“啧,啧啧~安少,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待啊,你太骚气了今天。”
“彼此彼此,来来快上号,带你摘星星。”
“那行吧,稍等一下。”
大年初一,小孩们最开心的日子,大人们最放松的时刻。很巧,春节和情人节赶到了一块。
我知道自己碰到了一些不该碰的界限,及时划清还来得及。有些念头,连想都不能想。
那天嗨得挺晚,男男女女大概十来号人,在大包厢里寻欢作乐,啤酒喝了十多箱,醉后的人一扫人前光鲜亮丽的形象,原形毕露,不禁感叹,谁的过往讲起来都是一部有血有肉感天动地的感情史。
情歌唱得有如鬼哭狼嚎,也不知道是谁拿鼻涕蹭了谁的衣服,或是谁偷偷揩油摸了那个女生的胸,防水的睫毛膏也抵御不了女生如泉一般往下掉的泪水。
爱情是什么东西?大概就是这样,让人生无可恋死又不敢死。
灯光太晃眼,晃得人脑壳头,身体轻飘飘的,思绪却清明得很,左边男右边女,两人眉来眼去,我似乎有点妨碍他们,铆足劲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