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淡淡一笑,“劳舅舅挂念着,阿娇已好了。”
刘启没料到阿娇会是这个态度,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在王娡善解人意的接过话头,“娇翁主如今大了,越发文静了。”
阿娇也只是回以一笑,不做其他表示。
窦太后却知道阿娇是为了什么,她揉揉小人儿的头发,对着刘启悠悠开口,“哀家如今老了,总希望儿孙能承欢膝下。刘荣那孩子是哀家看着长大的,如今他远在临江,连除夕也不能回来看看哀家…皇帝,他纵然有错,但贬也贬了,罚也罚了,就当给哀家个面子,把他接回来待一段时间。等再过几年,哀家这眼睛彻底看不见了,就再也见不到了!”
窦太后说的这样伤感,刘启一时为难起来。
刘彻不安地皱起了眉,偏头去看馆陶姑姑,她也有些着急。
气氛正沉重,一小太监匆匆而入,向刘启呈上了一方手帕。
手帕自永巷而来,上面用血书了一行字‘未央漪澜冷,永巷临江宁’
刘启一下子就冰冷了目光,栗姬这是在嘲讽他?
王夫人看出端倪,揉揉的问,“除夕将至,栗姐姐可是有什么话想对陛下说?”
这话不说还好,说完刘启又是一阵火起。但碍于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