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盈一脸惊讶:“呀!那可要好好看着了,这么好看的小郎君可别伤着了。”她的脸上有笑但笑意不达眼底,她看着那男孩的眼中是一片冷意。
    “是啊。”白泽回道,”如此一位俊秀的小郎君当然要好好保护了。”说罢她告别了长孙盈,然后将那突厥人交给了仆从,让他去好好洗漱一番。心想,那男孩脏兮兮的都这般好看,若是洗干净了还不知会是怎样的绝色呢。
    果然,那突厥男孩洗干净后更加好看,白泽看着他眼里闪过一丝惊艳。那男孩似乎捕捉到了那一丝惊艳,冲着她笑了一下,那一笑让他更加好看,他用他带着点口音的官话对白泽说:“大人可是觉得奴好看。”白泽挑了挑眉,对他说:“为何自称‘奴’?”
    那男孩神色不变依旧笑着说:“大人抓到了我按我们草原的规矩我就是大人的奴了。”白泽嗤笑一声“我们不用这一套,我不要你当奴隶,你这几天给我好好待在帐子里,不要乱跑。”说完便出去了。
    后面几天那男孩都被白泽关在帐子里,她与长孙盈都怀疑这个男孩,他无缘无故地出现在战场上,面容姣好又刚好挑着倒在白泽面前,她们不得不怀疑他。
    夜晚长孙盈找白泽喝酒,半醉半醒中调侃白泽:“你那处处留情,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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