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越来越觉得贩卖大‘麻十分体面,这些人是在自家种植,提炼,他们“工作”的小作坊是这里看上去最像“工厂”的地方,人来人往,生机勃勃,协作互助,里面的人也最明事理,穿着也最像“精英”。
他们的老大乐乐远远见过一次,仪表堂堂,镇定自若,那感觉就好像是踌躇满志、正准备带领大家走出流星街的库洛洛,所有人都聚集在他身边听差遣,仿佛他是唯一一个有主见有思想的人——不,乐乐想,那个男人像是这里唯一一个符合世俗标准的“人”。
乐乐走不出这里,她尝试过,其实每天都有人从这里搭车去几小时外的城市中工作,填补那些城里没人愿意做的辛苦岗位,但她却出不去,坐车前要经过一道闸门,那些收保护费为生的小混混们总要上前盘问他们“看不顺眼”的人,乐乐亲眼目睹他们把一个女学生拖进保安室,里面很快就传出了哭喊声。
而步行离开这里是件危险的事,乐乐想也不敢想,那些流浪汉,拾荒者,仿佛退化回了兽类,他们曾经把落单的女人拖走,轮X了整整两天,虽然道听途说不足为信,但仍叫人望而却步。
想到这里,乐乐好像明白了库洛洛把她丢在这里的原因——她哪里也去不了。
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