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后来安然再进房间的时候发现他深陷在被子里,双目紧闭,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一摸额头,滚烫滚烫的,安然找到了温度计,一测温度,39摄氏度,安然找来酒精给他擦试手脚降温,却听到他嘴里在嘟囔着什么。
凑耳倾听:“对不起,然然,我不该这么做。”安然感觉心里凉了半截儿,他到底瞒着自己什么,但见他还发着高烧,实在不愿把他叫起来对峙,泡了杯感冒药倒进保温杯里,旁边放着退烧药。
随便找了张纸一只笔,纸上是属于医生独特的飘逸的字体:“穆清,杯子里是我泡好的药,旁边是退烧药,你醒了先把药喝了,我不知道究竟我们之间你到底隐瞒了我什么,但是我感觉在你没有跟我解释清楚之前我们就暂时不要来往了,我最讨厌隐瞒。”
她穿着他的衣服回了家,路上经过药店,站在柜台前很久才说了避孕药的名字,她是个过分理智的女人,不会为了一时糊涂真真的就轻易交付自己的一生。
虽然说她承认自己爱上了穆清,也希望他好好的,也心疼他,但这仍然不代表她会是一个为了他改变自己原则的人,欺骗和隐瞒是她的底线,任何一个人都不能碰这个高压线。
而在没有搞清楚事情真相的时候她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