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然也不愿意说什么,看着他,给了他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最后还是败在他干净的眸子中,叹了口气,悠悠地吐出一句话来:“下不为例。”
第二天坐在回杭州的高铁上的时候安然和他挨在一起坐着,很自然地将头靠在他的肩上,烫了梨花小卷的柔软发丝自然下垂,她将温热的小手伸过去抓住他冰冷修长的手,十指相扣,两人一言不发,却很是甜蜜。
安然瞌睡地合上眼,心里却想着与这静谧景象格格不入的事情,她想着自己学成归来却要被困在那家医院里十年,实在不愿意,但是五百万的违约金真不是一笔小数目。
她知道他很有钱,可那也是他凭着自己的本事赚来的,她不想开口也不愿意开口,总感觉干净的感情不应该牵扯到利益和金钱,一旦牵扯到这些,其他人就会认为其中一方有所图。
而实际上她和他在一起从未想过图什么,单纯的只是感觉适合在一起,他又是这样温润的性子正好和自己的火爆脾气形成互补,自己的年龄也不小了,女人的最美好时光已经过去,他还愿意接受自己,那么何乐而不为。
想着想着在矛盾中入睡,只是她心中有事的时候习惯性皱眉,她这样被穆清尽收眼底,心疼又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