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露的清香和沉重的脑袋出门的时候看到本来走了的女人已经进来收着地毯上的酒瓶,他没由头地问:“你怎么又回来了?”
安然就像什么也不知道一样若无其事地拿了吹风机插上,招呼道:“感觉怎么样了,过来把头发吹一下。”
他难得像个被牵着线的木偶,乖巧地坐下,面无表情地一动也不动,安然那双灵巧的外科医生的手指在吹风机的热风下在他的头皮来回穿梭,摆弄着他柔顺的头发,待吹好后发现坐着的人眼睛半合着,似乎被暖风吹得困了,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本来差点就睡着的穆清一下回神,愣在那竟然不知道说什么,虽然依旧没什么表情但是看上去真的很“可爱。”
安然有些犯职业病地习惯性皱一下眉头,从上至下打量了一下他才反应过来他是个人,不是个动物,这样不太好,尴尬地摸摸下巴轻声道:“你去床上躺着,我给你冲药。”
她没有问酒瓶的事,没有问他怎么发烧还去洗澡,一切都在她作为一名医生的敏锐洞察力中真相大白,而且就是刚刚的打量她猜测他有些贫血。
看了一眼手机上的外卖进度满意地点头,烧上热水,然后目光定在在电热水壶的红色按钮上,陷入了沉默,水烧得很快,她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