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缝补的安正初仿佛罩着浑身一层光晕,温润又剔透。
洗漱完毕的横刀刚钻进来,就将这一幕尽收眼底,掀帘的手登时停在半空,整个人都呆住了。
就彷如
千万年前的古画,跃然眼前。
再轻轻缓缓地,坠入心湖,搅乱一池春水。
心跳,骤然加快。
横刀慢慢放缓呼吸,掀帘的手小心翼翼收回,移向鼓噪如雷般跳动的心脏,按住,仿佛生怕心跳声过大,惊扰了正在缝衣的浊酒一杯。
他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浊酒一杯的侧脸,脑海里将俩人相逢伊始的所有画面、细节都翻了出来
半晌,他似乎下了决心一般,缓缓舒了口气。
专心缝补的安正初浑然未觉。
“咳。”横刀清了清喉咙,打破一室宁静,“你在干什么”
突然有声音在耳边炸响,安正初吓了一大跳,正要下针的手一歪,隔着衣服直直戳进手指,他忍不住“嘶”了声,急忙将针,另一手从衣服里抽出来,一看,手指上果然多了个血口。
横刀登时尴尬,跨步上前“抱歉,我没想到”
安正初甩了甩手指,无视系统提示,笑着抬头“没事”正好对上他的胸膛,他脸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