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歹说,甚至动了怒:“你再不出去,以后我都不见你了,反正我这么丑的样子都让你看见了,我以后也没脸见你了!”
所幸冬至没有失望,里面顾蕴虽痛得简直恨不能立时死过去才好,听得外面冬至的话后,依然忍痛含泪劝起宇文承川来:“正事要紧,殿下留下除了看着我痛,除了让自己更揪心以外,也帮不上什么忙,且去瞧瞧皇上到底找你什么事罢,殿下可别忘了,皇上先是君后才是父,容不得你任性与恣意。”
以期太子妃听到后,能劝一劝太子殿下。
冬至就苦着脸看了陈淑妃一眼,他就知道,殿下会这么说,得亏淑妃娘娘也算自己人,不然这话传到皇上耳朵里可就糟糕了……只得越发拔高了声音叫道:“殿下,皇上真立等着见您呢,指不定是辽东或是西南有什么最新的战报呢,您还是去一趟罢。”
叫完半晌不见宇文承川应答,只得又叫了一遍,才终于听到他不耐烦的声音自里面传来:“说孤没空!”
冬至忙点头应了,扬声叫起宇文承川来:“殿下,方才皇上跟前儿的何公公打发人过来传话,皇上有十分要紧之事等着您前去商议,请您即刻过去呢!”
陈淑妃别无他法,也顾不得去想冬至所谓的‘非常手段’是什么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