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承川拉着她至床上坐下,一边放帐子,一边喘息着言简意赅的解释起来:“因一时疏忽,被徐氏给算计了,我自己怎么也纾解不了,只好进来找你了。”
顾蕴这才注意到他的脸红得不正常,本来他从外面进来,脸该冻得发白才是,再顺着他正解衣裳的手往下一看,好嘛,果然正灾情严重,也就不怪他自己解决不了了……照理她该生气与心疼的,可不知怎么的,顾蕴却忍不住一阵好笑,果然是活得时间久了,什么事都能见识到!
耳边却传来宇文承川濒临恼羞成怒边缘的声音:“我都这么难受了,你还笑,要不是为了你,我至于这么难受吗我?还不快帮帮我……”
好罢,的确是为了自己,他才这么难受的,自己再笑,的确不厚待,顾蕴忙收了笑,尽力替他纾解起来。
如此过了大半个时辰,宇文承川总算在顾蕴的手耕不辍和软言抚慰之下,身心都不难受,也不觉得顾蕴不在乎他,所以连醋都不吃,还笑得出来了。
冬至也将哪些人拿了徐良娣好处,与她行了方便都查出来了,一个是东宫的执事太监之一董二满,一个是燕禧院的执事嬷嬷吴嬷嬷,再就是崇政殿当时该班的四个小太监了。
冬至给宇文承川和顾蕴行过礼后,便恭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