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浑身抖如筛糠,往旁边滚爬了一段,脖子已被那人用力扼住。那人满脸刀疤都因极度愤怒而张开了,目中血光四射,眼球瞪得似要迸出眼眶,一双骨瘦如柴的手将西平侯脖子掐的咯吱作响。
几名禁卫怎么拖拽也分不开他们,最后还是穆玄出手直接卸了那人两条胳膊,才迫使他松开了手。纵使如此,那人依旧血目圆睁,死死的瞪着西平侯,喉咙里发出尖利愤怒的怪音。
西平侯面色已成酱红,张大嘴急促的喘着气,口中咕嘟咕嘟的往外冒着白沫,眼瞧着快要一命呜呼了。
惠明帝摆摆手,众纨绔会意,立刻手忙脚乱的抬着西平侯回帐中救治了。
那男子这么一闹,众人的关注点倒是都集中在了他身上,反而有些忽略西平侯的那个女儿。毕竟,自始至终,那少女都是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既无逾距之举,也无反常举动,反而通身流露着一股柔弱无助的气息,实在不像只凶神恶煞的厉鬼。
穆玄将人用铁链重新锁牢,复单膝点地,请罪:“是臣思虑不周,让陛下受惊了。”
“无妨。”惠明帝神色平和,宽慰道:“事发突然,怪不得你。”一面命他起身,一面看向左右两侧,问:“两位爱卿如何看?”
离渊视线只在那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