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越发的转凉,终于也快要临近寒假。路上来往的学生步履轻盈,食堂大妈打饭也舍得多给半瓢,似乎连阳光都充满了要放假的雀跃。
许佳倩站在第一教学楼的考场外——光华大学的艺考又开始了,地点也和去年一样。她是被许盈沫拎过来的,正忐忑地看着姐姐给宋琢言打电话。
这趟来帝都,就如梦一般。等回去后……她想告诉妈妈,姐姐不计前嫌帮了她不少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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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咖啡馆里,许盈沫走了以后,宋琢言对她的态度也没什么特别,就去琴房里听了下视唱练耳、和声写作。后来他给许盈沫打电话,倒是指出了考试的另外一个方向——
他说,一门心思考音乐表演,说不定要碰得头破血流。附中的那些学生,基础都比许佳倩好太多,她比不过人家的。
许佳倩本来心都凉了半截,又听宋琢言话锋一转——她在编曲上挺有些天赋,不妨试试考编曲系吧。
另辟蹊径也不失为好办法,既然音乐天才如此建议,许盈沫正好今天没课,带着她到考场外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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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打了十万块钱以后,桐艳丽就再也没有打过电话,想来已经自身难保。
如今的许佳倩,身边一左一右,蹲了俩墨镜壮男——谢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