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儿看他这般不爽利,轻声骂道:
“你倒藏掖起来了,小姐又不是白药师,你胡说了,小姐也不会挑你的舌头。”
魑儿看一眼光儿,再看一眼连映雪,大胆道:“依小的之见,多半是沈府自己内斗罢。”
“你听说什么了?”连映雪晓得这句话不是空穴来风,不由细问,魑儿大胆道:
“小的听旁的下人议论过,这娴儿姑娘与沈渐鸿走得近,两个常背着沈三爷眉来眼去的,沈渐鸿夜里还常常偷偷去娴儿姑娘房里,两人关着门儿就是一两个时辰,都不让下人在院子里伺候。”
“这话你可曾对白无恤说过。”连映雪气定神闲坐着,淡淡问道。
“不曾。”魑儿摇头。
“这是为何?”连映雪问道。
“主人最恼我们说话不知轻重,小的手上又没真凭实据,说了恐怕要讨打。这回门主去沈三爷那查看,兴许就能瞧着些端倪。依小的之见,若那娴儿姑娘与沈渐鸿真的有奸/情,难保不是沈三爷清理门户,却赖到咱们身上来。”
魑儿说得有理有据的,连映雪不由笑道:“你倒聪明极了。”
魑儿略略红了脸,低下头去,连映雪吩咐:“你回去罢,我稍后就去沈三爷那,你顺道叫甘庄主来,让他同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