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苍苍觉得头有点隐隐作痛,她早知道萧焕很难搞,但他难搞成这个样子,哪怕她有足够的心理准备,也还是一身劲儿不知道该往哪里使。
做个不恰当的比喻,就像一条狗逮到了一个蚌壳,明知道壳里头都是鲜美的肉,说不定还有珍珠,却还是撬不开那个壳,急得团团转,不知道该从哪里下嘴。
她想着就有些泄气地抱住他,头也放在他肩膀上,叹了口气:“伟大的皇帝陛下,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么心疼。”
萧焕也很识趣地搭话:“是吗?可以形容一下?”
凌苍苍又重重地叹了口气,还真就做了个十分贴切的比喻:“就像我买了辆新的飞行器,用自己的工资辛辛苦苦攒的,不是特别科给配的那种,然后开着出去兜风的第一天,就一头撞到树上,彻底撞报废了……最重要的是,我还没来得及上保险。”
她说得太形象,萧焕听着也不由笑了:“这个程度的心疼还真是够激烈。”
凌苍苍抬起头看着他,认真摇了摇头:“不,我现在心疼的程度,大概相当于这样的10倍。”
萧焕虽然代入想象不能,却从她沉痛的语气里彻底感受到了她的幽怨,温柔地看着她:“对不起,苍苍。”
凌苍苍又跟着叹了口气:“你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