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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点吧。”女人没有直接回答纤罗，塞了一个破碗到她手里，碗里装了一些烤肉，烤得很粗糙，没有油没有味道，还有一些焦糊。纤罗一看见就倒胃口，可为了尽快融进这个有些诡异的集体，纤罗还是装作很饿吃了一些。嗯，还别说，味道还不错，就是吃不出是什么动物的肉。
“这是猴子肉。”看出纤罗眼里的疑惑，有一个女人好心解答。
“猴子？野猴子？”纤罗喉咙一噎。
“是。”
“可是，猴子不是不能吃吗？”
“呵，”那女人冷笑，拿树枝弄了弄火堆，“有什么不能吃，人都快饿死了，别说是猴子，熊猫我都吃。”
纤罗樱唇微张，竟无言以对。女人的话很对，两个师傅在跟她解释善良时，都是这样说的：在自己方便的时候愿意施以的善意，这才是善良。
自己都活不下去了，还谈什么众生平等。
“我姓林，你叫我林姐吧。”觉得扯得有些远了，林姐便自告姓名。
“我叫纤罗。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又是哪里？”
“我们也不知道这里是哪，每次有警察进村那群畜生就会把我们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