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悲凉,寒从心起。
林文森回她,有些没气力得说:“抓住了,那人逃逸,后来给抓上了,判了十年,赔了点钱。但我们哪要他的钱,我们也不用他坐牢,我们要我们的女儿啊——!”
林文森说到后面情绪崩了,眼眶通红像要落泪,郑梅也是又伤心了,然许是顾忌“外人”,二人始终没有太失态。
林梓言印象里她妈稍柔弱,也曾有过落泪的时候,但她爸一直是铁打的汉子,严厉又不失温和,此刻动情似要潸然泪下,她身为人女,在旁瞧着二人亦是痛苦不能,
“叔叔……阿姨,别伤心了。”却只能从茶几上抽几张纸递给老爸老妈,连安慰的话都不知怎么说。
一个不知道,一个不能说,概莫世上之事总有无奈不如意。
……
“啊,抱歉抱歉,叔叔我失态了,让你见笑了。”
林文森接过林梓言递来的纸,但直接用手擦了把眼,几分不好意思得笑笑,问,
“小伙子,你叫什么?你是我们家言言的朋友?我之前好像没见过你。”
林梓言被问得一愣,一阵语塞,末了忙道:“啊,是、是,我是梓言的朋友,很好的朋友,我叫……林子彦。”
而后又笑说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