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脾气,实在让人心累。只听说过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身为万兽之灵的龙,何必为了仨瓜俩枣那么执着。
“钱财到底身外之物……父君是远古神祇,神通很厉害的,连东皇都要给几分薄面……”
“所以,你这是在担心我?”
“啊?我没……我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本小狐在涂山的名声已经糟糕得一塌糊涂,最好还是不要再留下个生前欠下巨债,连累父兄代偿的笑柄。欠谁的银子不好,偏偏欠下了狐族死对头龙的糟心钱。”
但龙君显然误会得厉害。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他蓦地倾身俯就,一双眸子深若潭水亮若辰星,花瓣般柔软湿润的唇贴住我的。初时还带着些许试探,从唇角辗转迂回,我惊得来不及做出反应,却被他认作默许。带着点杏仁清苦的舌尖绵而韧,滑动间将紧闭的齿关撬开,倾掠如火,里里外外不留余地。
我就像那些呆头呆脑没有眼睑的鱼一样,始终睁大眼睛,听着他擂鼓一般的心跳声近在咫尺,唇已被封得严严实实。
再无知的幼女也约莫知道他这是在做什么。在我对风月之事极其有限的常识里,这种情况下最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