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找到了几个木凳,一张满是尘土的桌子,搬到房荫下,让四个大妈坐下休息着说话;
过了一会,一个清瘦满头白发的大妈抹了一下眼泪说:“书军呀!可怜你那两岁的儿子一个月前被、被被日本人用刺刀……他们想糟蹋英子,英子拼命的反抗,胡同里的老街坊邻居跑来,日本人才没得逞……但是还是把你儿……英子看见了哭了一宿,第二天就就成这样了……孩子没断奶,这一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怜英子闺女得了“乳结疮”.......救英子时把胡同口你“杨大爷家的“扬起凡”哥的腿也打坏了,唉他现在一家六口子可怎么活呀……”;
屋里走出来那两个大妈和已经收拾干净的“英子”,“英子”那混浊的眼光看着我,虽然很混浊的眼神,却让我莫名的心酸心疼!
我从头到尾没有说几句话,只是看着“英子”;我忽然走了过去,抬手轻轻拉住英子姐手,我看着这个陌生但又让我心疼的女人,我小声说:“英子!我不会让你再受委屈和受伤害了!”;
院子门口走进来好多人,应该是“翠花胡同”的街坊邻居,我在这种氛围情况,一一认识了这些邻居街坊,我拼命的记住每一个邻居街坊的姓氏和样子,我知道了他们基本上全是“满族人”,原来东场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