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会总是会散的,我和师傅师母两个师姐,桂花婶一家,吃完饭,一起走回骡马店,走前我好象在想心事一般顺手拿着“细而尖的通火棍”,其实我己经想好了怎么做了!
走进巷子我有意的在这个“特殊的茅厕”前停了下来,我看着地形,前面是茅厕后面是连接的粪坑……
回到骡马店,我回二楼,打开屋门,赶紧先给快灭的炉子里放了几个煤球,放下手中的“细尖通火棍”把背包放在床上,打看窗子,看了一眼隔壁的屋顶,依然是红布和镜子........
我提起两个空铜壶走下楼,楼下的屋子里就坐着师傅和师娘,两个人正在说话,我放下水壶听师傅对师娘说:“咱家这店盘出手有点难呀,价钱最低了,唉!这日本人一轰炸洛阳没有人敢要了……”,“孩儿他爹,“掰”生气,打不了不去潼关开店了,咱差多少银元?”师娘给师傅说,“差九十块银元钱....”师傅说完,屋里沉静下来;
一百块银元钱,我现在知道在洛阳能买下师傅的骡马店,那天听师父和杜大叔说:“潼关师傅盘的骡马店比洛阳的地方大,住宿房间多.......”
“师傅师娘,你们不要愁了,我给我哥写信,你们戴上,银元的事,你拿找他,他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