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无法预料,明天会发生什么变化!是自己的变化还是环境的变迁!在愤怒的时代那里有平静的生活,面对凶残的敌人,你必须比敌人还凶残凶狠,你才能活下去……更无法预料,在自己有生之年,还能见多少彩虹,还要经多少风雨。
我有意的发出一点声音,打开大门前深吸一口气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拉开木门栓,用手电筒向外照去。
手电筒的光照到一个一个低个子异常壮实的男人的眼睛上,他先是一呆,然后用手挡住手电筒的光,“八嘎!”然后是一口正宗的河南口音:“你是谁呀?李树青和邢俊俊人呢?”对!是一口正宗的河南口音;
我又用手电筒照了一下“两个木轮子的架子车”和上面的麻袋和两个木箱,
“不要照,他俩人呢”壮实男人很不耐烦又很警惕的又问,但是我看到他的手却向腰上摸去;
“哦!他俩在里面忙着呢,让我等你,我是“树青哥”的兄弟,他让我今天来帮忙”!我不紧不慢地对着个男的说,同时抹了一下鼻涕,显着我呆头呆恼,我关了手电筒放入口袋;
一阵冷风吹来,我忽然闻到了我身上浓浓的血腥味,这个壮实的男人好象也闻到了似的停止了手的动作,他一指着架子车说,“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