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朝服还挂在卧室,他睥睨俯视着跪在地上的楚芳泽,等待她给自己一个答复。
楚芳泽诺诺地解释道:“奴婢只顾着向王爷交罚写,一时疏忽,又将朝服挂了回来,奴婢这就将它送到浣衣坊去!”
楚芳泽假装张皇失措,起身退后了两步,转身走到门槛处;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又折了回来,向朱沐峰揖了一个万福礼,道:“王爷,奴婢心中一直有一个疑问想请教王爷,不知可否相问?”
朱沐峰嘴角轻蔑地一笑,他向前迈出半步,双眸冷冷地注视着眼前的璧人,强大的气场足以压得人不敢喘息。良久,他似乎看穿了楚芳泽假装乖顺的模样,讥讽地戏谑道:“可不可问,你不还是一样要问?”
如果是别的大家闺秀,大概会有几分窘迫;但是楚芳泽明白自己心中所求是对朱沐峰有益,她淡然地将那份讥讽和戏谑置若罔闻。
楚芳泽一直低垂着头,此刻听见朱沐峰冰冷的声音,从头顶砸落,她缓缓地跪下身去,正色道:“敢问王爷,为何您朝服上的褂图,图案绣的是雄狮而不是战马?奴婢以为,战马驰骋万里已经足够威风;而雄狮难免太过凶猛,就连百兽都不敢接近。”
朱沐峰万万没有想到,楚芳泽一开口,问的竟是朝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