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蚕蛊,此蛊能以其他蛊毒为食,若能寻得金蚕蛊让道长服下,金蚕蛊便能化去夕落一线。”戚梧桐又问,那金蚕蛊入体后又如何取出,殷红鸾道,“不必取出,金蚕蛊会寄于体内,吸食宿主精气,同宿主同生共死。”
戚梧桐道,“喔,这倒有趣。”
殷红鸾摇头道,“并不有趣,金蚕蛊极难炼制,是故在苗疆也极为珍贵,中原之地,我尚未听闻有此蛊,况且苗疆山遥路远,苗寨闭塞难入,有人愿意去寻,清风道长也未必等得。”
戚梧桐哼哼笑她,既是难上加难,为何还说。
殷红鸾指向铜雀,道,“她点醒了我,通常带着这般厉害蛊毒的人,岂会全然不怕,除非,她肯定自己绝计不会中蛊,或是,有解蛊之法,去苗疆路途遥远,但寻这下蛊的紫衣女子却还是可能的。”
铜雀感叹,中原之大,何处去寻。
殷红鸾笑道,“中原是大,但知六月十八要到问剑山庄,却没有那么多,昨日未到的,一如司马家,一门血洗,便是想来也来不了;二如九叔,无意前来;三、”铜雀追问三是什么,殷红鸾续道,“三是知来了也回不去,无需派人来送死。”
戚梧桐摆手,竖着四指,道,“昨日明明在却装作没在。”殷红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