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还在感冒。
头痛到原地爆炸的赫连感觉到有人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想起杜月白还在家里做客,迷迷糊糊的开口:“杜月白,你先回家吧。”然后翻了个身面朝沙发靠背又睡过去了。
想了想赫连家的布局,杜月白在电视柜找到了医药箱,翻出温度计给她量体温,本来想放她嘴里,怕她乱来咬碎了,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放在腋下。
走过去把赫连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被子扒拉开一些,伸手碰到她锁骨的一瞬间杜月白觉得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手忙脚乱的把温度计放到赫连腋下。
女孩子都这么柔软吗,一定是赫连发烧了的原因,才会让他觉得这么烫手。
为什么他姐姐就总像是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
然后杜月白就那样呆呆站在沙发前五分钟。
明明什么也看不到,可把温度计拿出来的时候,杜月白非要掩耳盗铃的别开头。
他有点懊恼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诚惶诚恐,蹲在沙发旁对着赫连碎碎念:“你也不怕?孤男寡女。”
谁知道赫连竟然听到了,把被子提起来罩住头:“你要是对死鱼有兴趣你就来吧!”
杜月白:“……”
这是醒着还是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