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我以前总被老师骂, 老师可喜欢骂人了。”
“怎么骂的你?”
她的话, 勾起了他学生时代的记忆, 他这些年甚少去触碰的东西。
云昭便把教授经典语录背给陆时城听, 模仿对方语气, 惟妙惟肖。
“你老师在语言上很有创造力,”他嘴角笑意不减, “骂哭过你吗?”
“嗯,老师骂人从来不重样的,我哭过呀,可难受了, ”云昭认真点头,“我刚读大学时, 很迷茫,因为这个东西似乎没有标准,它不像数学公式物理定律,是客观答案。”
“建筑大概像数学的一种另类表达, 一道题目,会有很多解法。同理,建筑也会有它最为或审美或实用的一种方案。换种说法,就是可能你还没寻找到,要继续努力。”陆时城低头看着她,和她说话,他要习惯微微低首去配合迁就。
“可是,审美因人而异,”云昭叹气,“所以,我的图总是被老师要求不停地改。”
“你坚持下来了,不是吗?任何事情,放弃它才是真正的失败。”陆时城反问,“有机会,多出去转转,你可以亲自去看看路易.康的作品。当然,奈尔维是最能把握结构之美的大师,有的作品非常锋利,令人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