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城觉得,他应该能猜得到这样的男孩子,最终想接近什么,得到什么。
所以,他也只是微微一笑。
一开车窗,夏日所有植被混合着的各种虫鸣浪一样飞速打来,一瞬间让人窒息。陆时城想起在美国那会儿,同时报读商学院和法学院的双学位,忙着学习、玩,再学习。那一届中,他年纪最轻,顶级学霸,就是在这样的夏夜里,跟女人荒唐,一场轻狂一场潦草。
每当想要结尾,又引向凡人的开端,几度勃发几度熄灭。那个时候,他是真的年轻,郁郁葱葱。胸腔里像怀着一股暴戾的仇恨,可他甚至不知道,该去恨谁。
刚进门,陆时城发觉空气中的香水味又换掉了,他的妻子岑子墨,提过要用遍所有香水。他没有兴趣知道这些,冲好澡,陆时城坐到沙发上,一本杂志飞了过来,“啪”一声落在眼前。
那上面,是衣冠楚楚的自己。
岑子墨顶着张面膜出来,她穿真丝睡衣,身形窈窕,保持得极好,直接坐在了陆时城身上。
他只皱了一下眉。
两人结婚五年。
岑子墨今天去参加一个饭局,饭后点心,依旧是由几个时尚界的心机教主们各种婊气宫斗。她对时尚界这些人兴趣寥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