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起夏清浅刚嫁与他的时候,也是懵懂少女一般的模样,也是会哭会笑的女子。
真正让她和他走向陌路的就是眼前这快牌匾,是他亲手题字打造的,原意不过是对她商甲出身的侮辱,同时也是放大了自己认命的恶心感。
他也记得那日自己带着一众妾室通房在这小院前弹指一挥打下了原来那块叫做“清荷居”的牌匾,取而代之的是这块“富贵居”。夏清浅就那样看着他,眼神里无悲无喜。
后来他听到他曾宠爱一时的宠妾跟贴身的丫鬟说她懂那种感觉,那该是绝望了。她说对一个男人绝望的样子,就是那日夏清浅的样子,安静的让人觉得可怕。
他也曾后悔,同样作为棋子,他觉得自己对她确实是过分了些。他想最起码可以做个朋友,互相利用中也许可以给彼此一条出路。
他是在夏清浅不出院子三日后才去找的夏清浅,他想她多少是喜欢自己的,随便谈谈也许就好了。可他没想到的是那三天夏清浅把清荷居的一池荷花全清了,改种了满园的牡丹花,最讽刺的是那块牌匾被夏清浅镶金带玉的,除了那几个自己亲笔书写的字,叶松宁找不到任何原来的样子。
连同院子一起变的还有夏清浅的着装,向来艳丽的衣裙被她一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