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随便给安宁的母妃封了妃位便下令将棺柩迁人皇陵。
“而今我听说南番的王子已经行至江云,落脚之处还未打听到。宫中早已有传言说是安宁与宋大人罔顾师伦,暗通曲款。今日之日,也甚是有蹊跷……”叶江宁一边说着一边时不时的看向萧晓,确定她的脸色没有其他不该有的感情以后,这才拉着她去买江边的花灯。
“那你说,他们……”萧晓看着河中的花灯缓缓流动,心里突然就有点感慨,若此事当真,他们又该如何自处。
“宋大人这人让人看不清,做人做事向来循规蹈矩毫无半点逾越。但有一事却不得不提,安宁拜宋大人为太傅这半年几乎变了个人。退去了以前的红妆浓抹骄横跋扈,现如今倒是像个真正的公主了……”叶江宁欲言又止,看着萧晓满面好奇的样子又说道:“你明日宴请松王妃,有什么事情你问问她或许就知道了,他们毕竟是一家人……”
“是吗?可我却觉得那个松王活像是个孤家寡人的样子……”一提到夏清浅,萧晓就有满腔的怒火要喷薄出来,语气里也不免有些恶毒。
那时候的萧晓只顾着逞一时之口快,未曾想世间之情/事,细细想来,结局也不过如此,一旦旁观一旦心静,又何尝猜不透这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