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浅看着面前站得笔直的男人,难免嘀咕几句君恩难测,文采岂是几日能学会的。她说的很小声,但叶松宁还是听见了。
他回过头来眉间眼上都是嘲讽,他说“也对,你一介商甲之女,懂什么诗词歌赋……”夏清浅一阵错愕,心里直懊悔终日伪装的贤良淑德今日不经意的破了功。
默了半响,她正想说什么便被叶松宁打断了“我看你还是寻个理由病了吧,免得断了这好不容易求来的荣华……”。他这话说的不可谓不重,夏清浅嫁与他为妃,为的虽说是家族兴盛,荣华一世。可他却忘了,如果不是有哪些难解难说的过往,夏清浅并非只有他一个选择,也并非非要过这如屡薄冰的日子。
夏清浅忽闪着的睫毛压了下去,泛白的手指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好一会儿,她才抬头看向叶松宁,语气里竟是薄凉。
她薄唇暗勾“王爷说的对,妾身有的是家财万贯却偏偏爱上这恍若烟云的镜中昙华,倒是连累了王爷为了成全妾身的野心委身于斯了。”她这话说的更是狠毒,他们联亲,谁是最大的获益者,叶松宁心里比谁都清楚,可他总是忍不住对她的烦躁厌恶。
他有时候也想他们同为棋子,她又成了他的妻子,即使不爱也应该善待她。可每次见她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