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便是开始对自己这八年边疆生涯的回忆感慨。
轿子停下的时候,旁边的芷兰揭开了帘子。她抬眼便看到一只修长的手递了进来,骨节分明中有点不同寻常的惨白,但是生的极其好看。她微愣了一下,便抬起右手放了上去。
她只感觉到他的手很凉,不知觉的抖了抖便想抽回来。瞬间之间却被他握紧了手,轻轻带着下了花轿。
她是常年在沙场上血拼的人,手上的薄茧是再好的玉露琼浆都去不掉的。她甚至能感觉他的指尖在她的薄茧上抚过,有凉意顺着直达心底,脸却不知不觉中热了起来。
跟一般的婚礼不同的是,宁王府的宾客实在是太多了些。
多数人都想见一眼萧晓传说中的长相,如今五大三粗的身材这个流言是破了,因为眼前的女子细腰长腿身材是极好的。若说不同于京中名门贵女之初便是她稍微高了一些,可和身长八尺的宁王站在一起却也很是般配。
宾客摇着头窃窃私语,心里寻思着明日找个什么样的借口登门造访,定是要来看看这所谓的黑脸浓眉大唇双下巴的长相。
主婚人喊完最后一声“送入洞房”之后,萧晓才微微松了口气。虽说是盖着盖头,可周围那些目光还是硬生生刺进了她的心里,这条路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