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的。加上她自认福晋对她们这两个生过孩子的不薄,便就大着胆子要上去搀扶一把。
这可就把蔚姝给恶心坏了,就算她跟这些女人无怨无仇,但就阶级地位与她们所处的环境来说,那就算不是敌人,也绝对不会是融洽相处的朋友。所以也是很不给留情面地叫了声瑞香,还没说什么,苏嬷嬷就先拦了上来,“福晋原先说过的话,诸位怕不是忘了。”没事少在在蔚姝跟前晃。
侍妾们再没想到,之前那个愿意纡尊降贵陪着小格格去城外避痘的善良福晋,原来还是那个厌她们入骨的嫡福晋。
只苏嬷嬷一句话,众人也是燥红了脸,低垂着脑袋,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了才干净。哪里还敢再往前靠一步,还都诚惶诚恐地退到一边当空气。
蔚姝对此似乎挺满意的。不是她觉得这样耍威风很爽,着实是不想跟一堆小妾去维持所谓的假意和平。还不如让她们畏惧自己,从而敬而远之,也就眼不见心不烦了。
只不过素来好眠的蔚姝,回府后的第一晚却意外地恶梦连连,还因此惊醒过来几次。
瑞香掌了灯来挽帐子,“福晋这是魇着了?”把人扶起来靠在大迎枕上,便瞧见微弱的光亮下,蔚姝已是满头的大汗。
蔚姝闭了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