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考验我的耐性?”
“不、不是……”她的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
“想不想我帮你?”顾深刻意压低了声音,语气蛊惑。
“想。”
“那要怎么求我?”
昨天的记忆浮现在脑海里,她羞地垂下眼睛,小声祈求道:“求主人帮帮骚母狗。”
他将手覆在她的奶子上:“怎么帮?”
“使劲弹……骚母狗的贱奶头。”
“哦?”他故作讶异,“奶头上绑着绳子还要被弹?怎么这么贱?”
知道男人想听她自己羞辱自己,陈淑里只能继续开口:“因为贱奶头又骚又贱,喜欢被粗鲁地对待,越……越残暴越好。”
“如你所愿。”
顾深的大拇指和中指扣拢在一起,用足了力气,狠狠地弹在了她的右边奶头上。
这一下完全不留情面,疼得她瞪圆了眼睛,像只脱水的鱼那样伸长了脖子,又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奶子:“啊啊啊,贱奶子好疼。”
“不疼不长记性。”他啧了一声,“母狗好吵。”
生怕奶头再受到更严厉的责罚,她委委屈屈地想要拿衣服咬在嘴里。
不过她的手刚刚碰到衣服,就被顾深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