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见了,面无表情,说:“不错,再扎两炷香时间。以后每天都比前一天多扎一炷香。”
薛芷柔欲哭无泪。
想起从洗衣服回来后,魏步尘就再也没有笑过,和自己说话也是一板一眼,有些吓人。
难道?
她强打起精神,露出无比谄媚的笑,柔声说:“魏施主,您是在生我的气?”
魏步尘有些摸不着头脑:“我生你什么气?”
“我让您等了那么多天才向您学武功,您生气了,所以让我做这个惩罚我!”
魏步尘差点笑出声,不过习武关系到她的性命,他马虎不得,便一声不吭,继续面瘫。
薛芷柔更卖力地笑:“魏施主,您别生气了,我给您做衣服,做很多衣服好不好?”
“不用,师太派人送了衣服过来。”
“那,以后我帮你洗衣服?”
“我自己能洗。别说话,安心扎马步。”
薛芷柔绝望了,双腿发软,瑟瑟发抖,终于支撑不住,瘫倒在地。
魏步尘见了,暗暗心疼,嘴上却说:“起来!”
“魏施主,我、我不学了行不行?”薛芷柔被他吓哭了。
“你既然答应向我学武功,我就是你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