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春望镇的人啊。只不过在这没有家罢了。”
林安皱了皱眉。
“没有家?”
四月双眼缓缓的放空,看着他的眉眼,却彷如什么都没看着,伴着一声叹息,轻微的,只她听得出来。
“是啊。在城里打拼了十几年,回来的时候才发现父母搬家了。”
她突然抬着脸,咬扯着他的下唇,没有用力,眼梢微微上挑,极近魅惑的看着他失措发红的脸。一面沉着音,说。
“木头。收留我吧。待我看过家乡的山河花草,我就回城去。”
林安僵着身子,那女人已经开始不知羞将坦胸露乳的肉,紧紧的贴着他发烫的胸膛上,纤细柔滑的大腿,也攀着他的腰身,诱人的磨着。
他脑子便又开始混沌着,低着头,四月的蝴蝶骨像是展翅般,他不由得伸手摸向她,中间那条三指长的伤疤,像是用刀狠狠的,从左肩骨割到右肩骨,深到以至于需要用针缝合。
他的手指摸着那一排排的针孔肉。
四月的身子一僵,可并没有推开他。
林安知道这女人谎话连篇的,从头至尾,都在说着假话。只有这处伤疤,才是她真实的故事。
“你要留在家里还是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