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云霁头次看到李祐温施展法术,不禁有些莞尔。
李祐温凑过来,在他耳边低语:“如何?朕厉害吗?”
轻柔的热气吹拂着耳垂痒痒的,阴云霁的耳尖霎时间红了起来,同样低声道:“陛下总是圣明。”
宦官的声线本就偏阴柔轻细,压低呢喃,更是缠绵悱恻,仿佛将人的心尖含在唇齿间揉吮。一句话撩得李祐温后颈如同羽毛刷过,激起一阵颤栗,心更热了。
李祐温搬过他的肩,用了点摔跤的手法,带着他一起重重的砸进松软的大床里,有些微的痛,又砸出了一些狠劲。
李祐温扭过身,抬腿制住阴云霁,顺势滑了上去,压在他的腰腹处。这里是人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阴云霁知道,李祐温的恶劣性情又发作了。
不管心里多情愿,人只要被控制住这里,都本能的想反抗,这是千百年进化的应激反应,不是人为能改得了的。
阴云霁下意识的微微扭动了一下,可是有意温顺又被死死压制,当然挣脱不能,反而显得身段柔韧。阴云霁的脸上就理所当然的露出了猎物被捕无力反抗的屈辱隐忍,又因是爱人所为而略带羞涩的表情。
李祐温爱极了阴云霁的这幅神情。
床帐顶上的夜明珠发出柔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