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亲自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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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梁国公府内的书房里,钱善达正对着李祐深发脾气。
钱善达听闻今日中午自己的外孙在宫里官道上罚了阴云霁,几乎气了个倒仰。当场就叫人去庆王府把李祐深给他叫过来。
没想到李祐深直到傍晚才姗姗来迟,又是一副懒懒散散,毫不在意的样子。
钱善达气得脸红脖子粗,斥道:“你怎么这么意气用事。听闻皇上给那东厂督公赐了名,拉拢的手段如此厉害。你不效仿一二也就算了,怎么反倒结怨?”
李祐深斜坐在软皮扶手椅里,小半个身子都陷进去了,目光散漫,也不分辨,只是任他说。
钱善达怒火正盛,继续说道:“如此一对比,那阴云霁定然是要投皇帝那边去了,你外公我一片心血都白费了。
不过是楚王被欺负了,忍忍也就算了。你难道不知道秋后算账的道理吗?你要是登上了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不愁有仇报不了,何必急于一时啊。”
钱善达气得唉声跺脚,眉头紧锁,不住的在屋里转圈踱步。
冷不防李祐深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了,上扬的丹凤眼中目光如电,直直的盯着钱善达,说道:“外公,我什么都忍得下,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