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如焚啊。”说到这里,钱婉手上一用力,殷红色的丹蔻几乎抓进扶手里。
“臣明白。说起来,楚王久居后宫,臣虽然是外戚,也等闲见不得一面,不知楚王近来身体可好?”钱善达心里一直个盘算。
提起楚王,钱太后有些不悦,“当初算是承了她的情,留在后宫好生将养着也就罢了,性子仍旧那么怯懦,哀家索性免了她每日的请安。算起来,哀家也有很长时间没见了。皇帝倒是总去看她,蒋福每次都让底下人跟了,倒一直没发现什么。”
钱善达想了一想,慢慢道:“楚王已有十九了,本朝不拘男女皆二十岁论婚嫁,如今也是应该给楚王物色夫家了。”
钱太后闻言一愣,“楚王容貌有缺,举国皆知,如何还能物色得到好夫家?”
“言官一系虽然尽在皇帝手里,不过太后在这后宫也见过,父子相残,兄弟阋墙的事还少么?远的不说,先帝登位时把隔了肚皮的兄弟姐妹杀得一个不留,就剩下一个同胞的弟弟,还是寄养在海方寺。所以说这世间有哪种关系能是颠扑不破的呢?”
钱太后惊讶之色更浓,
“父亲是说…顾江离?”
钱善达阴阴一笑道:“没错。今晚若是能拉拢得了东厂,我们就有了八分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