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亮的眼睛里尽是崇拜,“这个姐姐我喜欢!”
“……”
叶舟此刻忽然有感于一句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晚间时分,卫希着人在后花园的湖心亭上置了暖锅,四人开怀对饮。
知晓不擅饮酒,便与牧歆棋坐在一处说着体己话,放两个男人在那里互怼。
牧歆棋见她眉心散开的神韵,便知道她已被拆吃入腹了,暗暗咋舌,这师兄弟真是一道道黑,半斤八两。于是心有戚戚焉地跟知晓分享自己的保养经验和御夫之术。
“你既懂歧黄之术,像燕窝、阿胶之类的温补东西可千万别省,叶二舟可不缺钱,可劲儿花!”牧歆棋转了转眼珠,悄声传授,“这两人都一样,吃硬不吃软,你一软态度,一准变本加厉,所以该强硬时就强硬!”
两人不住地嘀嘀咕咕,卫希偏头看了一眼,饮了最后一杯酒,踢了踢叶舟,“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媳妇要是学会什么不该学的,概不负责。”
叶舟见知晓仿佛得了什么真传一样,握着拳头两眼发亮,抚了抚额,“你娶的这个大嫂魅力可真够大的。”
卫希不置可否,着人收拾杯盘,见天色已晚,便道:“我叫人收拾了客房,在哪儿你找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