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欲望。
他几乎是将自己的嘴撞上她的唇,舌头舔去周围他的东西,游入内部横冲直撞,裹挟着她的舌来到自己的领地肆意蹂躏,直至吞下所有残留的液体与气味。
他们分不清舌头在哪儿,分不清是谁吃得多些,更分不清自己与对方。
……
渐渐的,他们躺倒在了床上,桑照的手从流暮的后脑游离到她的脸颊,抚过她的眼与唇;滑过最脆弱的脖颈——而流暮只是轻颤了下,任由他作为;最终伸进她的浴袍,手指揉捻左边那朵红梅,挑拨弹按一套一套,直把流暮作弄得毫无招架之力。
在这期间,两人的唇始终未曾分离。或骤雨打芭蕉,或轻风拂大地,或抵死纠缠,或温情缠绵。
终于,流暮受不住上边儿桑照的索求,胸部另一边的冷落,还有……下面好痒,流了好多的水儿。
她用眼神示意桑照可以干其他的了。
他依依不舍地拔离自己的唇,临了还轻啄了一口他的成果——流暮的唇已然肿了。
明明是只兔子,桑照却像狗狗一样舔遍流暮的脸蛋儿,以此留下自己的气味。
不久他便含住了右边的红梅。比起左边已经被他玩到兴奋挺立的,这一朵实在幼弱,因为没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