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我出去.....大人您看寒衣这个样子,就是门开了让寒衣走,寒衣都走不了啊.....”
邓玉眼神复杂的看着寒衣,皇上很可能根本都没有想到这一点,从部署的最开始,寒衣就是一步死棋了。
“我知道了,奴才只知忠主事君,皇上再怎么安排,寒衣无怨。”寒衣虚弱的笑了:“只祈皇上能为奴才家父申冤,至于奴才,薄棺亦不敢奢求。”
“你放心,”邓玉也有一丝不忍:“你且撑着,你是皇上心腹,皇上不会不管你的。”
“你也放心,我撑的住的。”寒衣笑的虚弱,伸出手来,右手的腕口,一块疤痕狰狞万分,被血一浸,越发骇人,那伤疤看上去有些时候,邓玉多看了几眼。
寒衣轻轻的摸摸那块疤痕,陷入沉思一样呆滞了一会,突然笑出声。邓玉看着寒衣的样子,有点不放心,他知道寒衣是个忠心的,只是不知为何现在的寒衣给人感觉很不对劲。
“那......我先走了,你保重。”
邓玉从暗门离开,寒衣缓缓闭上眼。
皇上啊,若是寒衣有命,能走出这里,望你千万莫忘了,你说的话。
寒衣实在撑不住了,眼看就要昏过去。耳边恍惚又听到莲曳的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