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健忘,”莲曳一步一步逼近,蓝色宫袍上的彩凤鲜艳夺目,似是在挑衅贵妃衣裳上的淡色凤纹:“您命人下的堕子药,您该不会不记得了吧?”
“本宫记得什么?本宫自认为问心无愧。”萧贵妃看也不看他,低头喝茶:“倒是莲公公,一上来就围住景阳宫,一口咬定是本宫的错,公公的居心又是什么呢?”
“贵妃娘娘这下可真真冤枉奴才了……”莲曳摇了摇头:“这可是下药的人招供的啊。”
“谁?”
“还能是谁,不就是那个以前,天天喜欢往这里跑的小太监啊。”莲曳啧了一声:“以前娘娘您得宠,他就天天往这里跑,后来有了文嫔娘娘,李妃娘娘,高妃娘娘……他就不到您这来了,我还道他是个无情无义的,谁知道他还忠心着呢。”
萧贵妃凝重了神色,莲曳笑吟吟的看向眼神凌厉的萧贵妃:“这不,他见您不得宠,想法子弄掉了文嫔娘娘的胎,对您还不忠心吗?”
映裳心里突然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萦绕在心头。
“要不是动了慎刑司的大刑,他啊,估计还不会招出来您呢,”莲曳叹息了一声:“贵妃娘娘可知道了?”
“本宫不记得有这么忠心的人。”
莲曳又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