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玩吗?”
“加一个月!”方永说。
“没得选喽,赌运气吧。”白飞起身从对面男人手里取过硬币,“我来扔。”
字。
方永灌了满杯红酒。
字。
方永一杯。
字。
方永......
“还玩吗?”白飞微笑问。
“玩儿!”方永弯腰把桌子下面准备好的两瓶红酒拎上桌面,落桌咚地一声,“红酒对我而言就是水,喝多少都醉不了。继续扔。”
字......
方永喝。
花......
白飞喝。
出了第一次花后,白飞的好运渐渐消逝,两人输赢分庭抗礼,如果算上之前连输的几局方永喝的比她多,可人面不改色真像喝的水似的!
她脸蛋又红又烫,头离开身体似的浮在半空飘忽,视线里的人事物蒙了层纱,心里压抑多时的莫大的情绪蠢|蠢|欲|动,意图从火辣辣的眼睛迸发......想大哭一场。
“白飞,先停一会儿。”方永见时机来了,“你怎么看我这个人?”
“不知道。我不愿意想你的事。”白飞摇着头,头更晕,晕也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