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会生下你……”罗惠瑛说着,眼圈都有泪了。
“妈,你相信我,咱们好日子在后头呢!”
“嗯,我相信妮子!”罗惠瑛的眼泪还是没忍住,滑落下来,许家妮帮她擦拭掉,“妈,不哭,咱们以后都不会哭给他们看……”
“我知道了。”罗惠瑛用力点头。“妮子,傍晚我遇着你憨子叔了,他说,他家里住进一个男学生,好像是你们学校的,你认识吗?”
“啊?他住到憨子叔家里了啊?”许家妮有点吃惊,因为这张憨子家是村里数得着的破旧房子,只比许家妮娘俩住的这七八十年的老房子强一点,到现在还是泥巴和上了干草拖出来的泥胚建的院墙,大门都是用绳子把木棍绑起来的,时不时地有野狗就跑到他家里把他放在饭桌上的饭菜都给祸祸了。
张憨子本来是被招赘进许家屯的上门女婿。
老丈人在世时,待他还成,他媳妇也安分守己地家里家外忙活,后来老人过世了,他媳妇又有几分姿色,就不知道被什么人给勾连走了,只给张憨子留下了这栋老房子,还有一个傻小子叫傻柱,两三岁的时候得了小儿麻痹症,后来虽然治好了,也瘸了,走路一撇一撇的不雅观。
媳妇走后,张憨子是既当爹又当妈的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