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一路感叹着周遭的景象,发出低叹或惊呼,像个见到新奇事物的孩子。
他走在前面,忍俊不禁,“你又不是没来过这里,这么激动?”
“很久没来了啊,上回来这里,还是毕业的时候。”
他也很久没来了。
算起来,都快十年了啊。
楼梯扶手质感寒凉,能扎入骨头似的,她才接触一下,便立刻缩回。
他看到她收手的动作,凝视着她泛白的指尖,一时失神。
“不知道天文台有没有开门。”
她忽然说,打破瞬间的宁静。
他垂下眸,别开头继续向上走。
“听着没什么动静。”
绕过楼梯两旋,越过层层叠叠的阶梯,到了顶部。
一扇紧闭的大门,锈迹斑斑,贴着天文社五彩斑斓的宣传海报。学生们用马克笔在水彩纸上肆意挥洒,色彩鲜亮,纸质发白,边角完整,看起来是新贴上去的。
她盯着海报看了会儿,思绪被勾起:“以前我给你们天文社画海报的时候,就你们那个社长毛病特多,翻来覆去地让我改,叫什么来着,王什么。”
她好像又联想到了自己近来工作上的烦恼,遂苦笑道,“我最近工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