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向这条街继续走下去,听到这声,以为是幻听,再回身一望,他的车就停在身后,与她相隔三两米。
他左臂懒洋洋地搭在窗边,唇边一点猩红。
烟雾盘旋,勾住他下颚,唇角沾着痞气的笑。
像是她记忆中的他。
她微微一怔,惯性想走,又联想到他昨晚那句:“下回别躲我了。”
脚步又停住。
他把她这细微的小动作悉数收入眼底,低笑一声,把烟掐灭。
“不是去吃饭吗,怎么在这儿?”
她垂着头,不知该不该说是一路没打到车,不知不觉走到了这里。
决定去聚餐,是十分莽的一件事。晚高峰,车流汹涌,八车道左右两侧打不到一辆车,她边招手边走,来往的出租车都坐得满满当当,偶有一两辆没坐满的停下,却都不顺路。
订好的饭店离这里有十公里都不止,隔着条堵得乌烟瘴气的中央大道和数座高架,她恨自己为什么昨晚没克制住喝了酒,车扔在棠街那边,这会儿想开都开不了。
真是耽误事。
他又说:“你车呢?还没开回来?”
她点一点头:“嗯。”
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