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你看你都瘦了一大圈,既病了就安心养几天,再莫惦记其他。纪陶若是有知,见你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为他拼成这样,心里必定难过,他可不喜欢欠人情。”
唐糖想起纪二的冷嘲热讽,瞬时红了眼眶:“我们之间,没有欠不欠这一说。再说我都做什么了?我就是个笨蛋,这么几天就倒了,什么忙都帮不上。”
“你帮的上!我昨夜还听吴主簿同郑狱史商议,有意调你去少白将军府当个书吏,问郑狱史你做不做得来。”
“少白将军府?这是要将我调出去?”
“不是。那处原是个前朝的将军故居,现在确是设在大理寺衙门之外的一处暗查机构。大理寺许多绝密要案,皆是移在那处查办。你不知道罢?我们的纪大神探——一直是在那里做事的。”
唐糖百感交集:“……真的么!郑狱史怎么说?”
“全靠你平时做人讲究仔细,郑狱史自是将你大加夸赞一番。我请调少白将军府亦多时了,哼,裘寺卿只说,那也是你这种混事之辈去得的?半点口风不肯露,我还是王少卿说,调令不日就会下来,你我很快便可共事。纪陶莫怪,兄弟我总算可以照应得到唐糖了!”
唐糖比拳装模作样客套:“还靠裘大人多栽培。